隐藏在心脏里的残魂(1 / 2)

只见那画像向下三寸,用簪花小楷写着“陈雪晴”这三个字。因文字写的小,又在角落,差点被我忽略过去。

我朝四周看去,壁画上形形色色的男女画像下面,除了那个让我浮想联翩的男子外,都被贴心的写上了他们各自的名字。

倒也不是说没有,我抚摸着那粗糙的与周围毫不相干的一小块地方。那里应该有个属于他的名字,只是被人粗暴的抹掉罢了。

我又环顾四周,除了这个男子,其他的人物多多少少出场了好几回。

可能是为了大发慈悲,还是什么的,那个我破例留下了这男子的一幅画像。

但能让人刻入心房的,除了父母,挚友,还有什么呢?那男子看着是个俊秀的后生,与父母这层关系看着是不搭嘎的。

友人嘛,能记入心中的,我肯定不会随意抹去他人的姓名。是敌人吗?按我的推测,这个世界的我,敌人数以千计,倒也没必要将一个敌人的画像,刻录在心房中。

那么就只有,爱人!这个答案了。“爱人”这个词所蕴含的意味可不简单,我将它收录在内心的小本子上。等出去后,我得找个时间,调查一下这位“爱人”。

我忍不住扶额,又是担负在身上的烂摊子!

从我来到这个世界至今,没见过那男人来看我一眼,再结合连个名字都不配拥有的他,很明显这两位是对怨侣了!这个猜测让我松了好大口气,平白无故的多一个男朋友,会吓死人的!

只希望这位先生离我越远越好,我可不想接手一份属于他人的感情!

就这么想着,我继续朝洞穴深处飘去。

当身上的光芒开始躁动,前方已经无路可走的时候,我意识到,已经到了。

一个虚幻的身影开始凝聚,周围的光团向中间靠拢,聚拢成女子的形态。

看着眼前与我身量,外貌一般无二的女子站在我的面前,我陡然生出了一种正在照全身镜的诡异感觉。

这时,我意识到了不对,举起双手看了看,发现自己已然恢复了原样。

对面那个她也露出了诧异的目光。她将纤细的手腕抬起,把那白皙的掌心往旁边的亮光上凑了凑。

青色的脉络在漂亮的皮肉里清晰可见,那里流淌着温暖的液体,汩汩生机在其间传送。像是确认了什么,她放下了手,眯着眼睛,向我微笑“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我这才发现我与她的不同,我还穿着身卡通睡衣,头发乱七八糟的贴在头皮上,显得很是邋遢,与对面那个穿着橙黄色衣袍,光鲜亮丽的女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盘着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支素雅的木簪子。皮肤白皙清透,脸上化着明艳的妆容,衬的她很是精致高贵。她就那么站在那儿,双手轻轻搭在腰前,就让我久久移不开视线。

:“是不是和你想象的不同。”一边说着,她一边忍不住抬手扶了扶头上的发簪,“这样的装扮难得一试,也是种别样的趣味!”她淡漠的嗓音一开口,一股子冷漠疏离的味道就传了开来,冲淡了她身上的温婉气质。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平时疏于装扮,心血来潮为自己做了身打扮,应该称赞她为好:“挺好看的,也挺适合你的!”

:“谢谢!我觉得你穿这身衣服,颇为可爱!”她面带微笑。

我显现尴尬之色,她很显然读懂了我的表情,“都是做自己罢了,喜欢就穿着,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她这么一说,缓解了不少我的情绪。

她紧接着开始解释,“人的灵魂,会呈现出她一生最期盼的样子,你这身衣服温暖舒适,材质也是上好,外型可爱,没有女人会拒绝它的。”

我很显然被她安慰道了,虽然对面那也是我,品味也应该是相似的。对啊,哪个女人能拒绝可爱的毛茸茸套装呢?反正我是不能的。

见我稳定好情绪,对面的女子点了点头,示意我先坐下。

不知何时,一张方桌出现在我们身旁,见此,我扶了扶衣摆,坐在方桌旁边的靠椅上。心中感叹,真不愧是另一个我,连准备椅背都是我喜欢的,那弯的恰到好处的幅度,正适合躺在上面,懒洋洋地卧着。

:“你的剑呢?”对面的她发问了。

我摇了摇头,“是指壁画上的那柄剑吗?

我之前粗略地巡视过整个房间,并未看到一柄剑。”

壁画上雕刻的那柄剑,已经开了刃,锋利的剑芒都可以透过壁画,刺伤我的眼睛。

这样的一把剑,要是见过,我绝对忘不了。

:“这样啊!”她取下了头上的簪子,在手中细细把玩着,“罢了,那把剑是与灵魂绑定的,总能找到的。”

我有点惊诧:“你不知道?”

她抚摸着簪子上的纹路:“我只是一缕残魂罢了,能在这里与你对话,便已是万幸!”

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方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