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弯月在花园打完了电话,转身就回了客厅。
彼时,客厅里的景莲和寒霜姒相对而坐,不远处的小栗子和寒笙笙在玩耍。
周弯月疾步过去,就坐在了寒霜姒的身旁,她端起茶几上的茶水猛喝了几口。
“弯月,你打电话请外援了?”
“嗯,我找了我阿妈,我觉得这事还没完。”
周弯月此话一出,就吸引了景莲和寒霜姒的注意力。
她顶着两人的视线,沉声道:“方才换运蛊死的时候,我通过换运蛊看到了一些画面。”
“对面估计也是个玩蛊的老手,我怕她还有后手。”
“从换运蛊这玩意儿就能看出,那人不是小角色。”
“我怕我镇不住,就打电话问了我阿妈。”
“她和我阿弟已经出发来京市了,今天就能到了。”
寒霜姒点了点头,“周家主来一趟也好。”
“毕竟毒蛊这玩意儿,还是你们周家人最熟悉。”
“嗯,我去找傅先生,让他派人去机场接人。”
周弯月说完,就风风火火的上楼去了。
待她离去,寒霜姒望着景莲。
“景小姐对此有何看法?”
“多个人多个帮手。”
景莲如是说着,她也看出来,傅家的事没那么容易完。
片刻之后,周弯月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少顷,傅应杉也从楼上下来了,他忧心忡忡的问。
“我弟弟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等他睡到自然醒就可以了。”
景莲回了一句。
傅应杉边在沙发上落座,边叹了口气。
“也是我太过心急了,毕竟阿鸣就傻了十年了。”
“傅先生,弯月方才说,这件事还没完。”
“什么?还没完——”
听寒霜姒这么说,傅应杉瞪大了眼睛。
旋即,他的俊脸上溢满了怒容:
“阿鸣都傻了十年了,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暗算我弟弟?”
“如今那什么蛊虫死了,我弟弟要恢复正常了。”
“他们还不肯善罢甘休?我还想找他们算账呢。”
“凭什么就是我弟弟?十年前,他也是个天才少年。”
“一朝变傻,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笑话他。”
“好不容易恢复正常了,却还要遭人惦记……”
景莲听完了傅应杉的话,挑了挑眉。
“听傅先生的意思,十年前,小傅先生是个天才少年。”
“一朝变傻,很多人都在背地里笑话他?”
傅应杉闻言,点点头,“是的,尤其是学校里的流言,说什么的都有。”
“当时我着急带着阿鸣去看病,也就没有多管。”
“十年前阿鸣已经上大学了,不出意外他会读研直博,跟着导师做课业,但是……”
景莲眼眸微动,“令弟是出类拔萃的天才,自然引来很多人嫉妒。”
“尤其是这个天师遍布的时代,保不齐就是某些人看令弟不顺眼,才给他下了换运蛊。”
“傅先生可以从这个方面出发,继而展开调查。”
寒霜姒附和的点头,“景小姐说的不错。”
“这年头,不遭人嫉妒的都是庸才。”
“更何况傅先生也清楚,天师嘛,总是有些不同寻常的手段。”
“那会儿,小傅先生就算被暗算了,你们也被转移了注意力。”
傅应杉回忆了一番,煞有其事的点头。
当时阿鸣出事,他光顾着带阿鸣去看医生了。
哪里会去调查弟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等他反应过来再去调查的时候,什么痕迹都没了。
现在有了新的调查方向,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些什么。
不过有了方向总是好事,好过什么不知道没头苍蝇似的乱转。
傅应杉立即打电话给他的秘书,让秘书找私家侦探查十年前,他弟弟在大学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