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晚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这是她用过的。
他用手洗过的。
他虽然是她的老公,但是确实要离婚的老公,是马上就要成为前夫的男人给她洗卫生带,洗月经带。
她脸好臊的黄,呸,她可没黄,是慌!
她该怎么面对一个这样的男人?!
很快,她就想通了。
因为盆子里是用正常的衣服盖着的,所以宋恺年本来是想她洗一下,所以不是特意为她洗卫生带,是特意为她洗衣服,只是凑巧有卫生带。
好,这下不害臊了。
也不尴尬了。
等会见面好好感谢人家就行。
正洗漱,就听见堂屋里传来脚步的声音,宋恺年回来了。
刚刚还心理建设要好好感谢人家,现在她怂了。
她立马减缓洗漱的速度,多刷会牙,刷的时间长对牙齿好。
听到没有脚步声,她才快速漱口,洗脸,出来后,和某个男人撞个正着。
许晚晚没敢看他,“你?没走?”
嗐,瞧她这张嘴,这里就是他家,他走什么?要是走的话也是她该走。
宋恺年清了清嗓子,“没。”
“哦?是等我一起打报告是吧?这么急啊。”
许晚晚调侃,总算是挥去些许的尴尬。
宋恺年忙道,“不是。”
“我去涂个脸,等会。”
“不急,你还没吃饭。”
许晚晚吃着宋恺年带来的饭,谢谢完早饭,又谢谢人家帮忙洗衣服。
宋恺年垂下眼眸,本来冷峻的脸庞上泛着温柔的光泽,他昨日烧好水后见许晚晚睡的熟,就没叫人。
反正是洗衣服,对于他来说,那就是信手拈来,所以端起来盆子就去洗衣服,结果却发现卫生带。
当时,他的心脏再次遭受猛烈的冲击。
他从未做过这种事。
一个女人的贴身之物在手中,这是多么的亲密的动作。
他心里的念头又再次冒出来。
留下她!
留下她!
你都占人家便宜了!
在梦中的亲密梦境本来就是虚无的,所以谈不上为对方负责。
可是,这洗卫生带就太亲密了。
宋恺年听到许晚晚因为这件事而感谢,眼尾泛红。
“不用谢。其实我……”
许晚晚放下筷子,“你怎么了?”
“我……”
“你怎么回事,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是你。”
“你没有找到地方住,可以在这里继续住下去。”
宋恺年说完这些,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后知后觉又觉得说的很有歧义,没有找到住的地方?所以才让人家在这里住下去?这句话听着怎么那么的就像是可怜人家?
许晚晚顿了下,“谢谢了啊,没事,我能找到住的地方。”
反正要发工资了。
这个年代把钱看的格外的重要,去外面只要一问租不租给房子,那一个个的都会说租。
宋恺年恢复惯常的模样,“好。”
吃完饭后,宋恺年和许晚晚去找首长。
这次,和往常任何一次都不太相同,以往的宋恺年都是大跨步走的飞快,这一次的他却走的缓慢。
许晚晚也慢悠悠的走。
没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
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她认为他们之间或许已经成为朋友,但是显而易见的是并没有。
宋恺年不是话多的人,她也不是上赶着要热脸贴冷屁股的人。
在他们前进路上,不远处,有一大一小在狗狗祟祟。
是叶恒和虎子。
宋恺年昨天专门去找叶恒说了下离婚的事,叶恒作为兄弟,看出来自己兄弟难舍,但又嘴硬。
便想了这个法子来刺激一下宋恺年。
最好的方式当然是让他吃醋。
虎子:单纯的我原来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
此时的虎子正躲在旁边张望着,看着走来的干爸和干妈尤为的开心,“来了来了。”
叶恒:“上!”
两人出来,极其自然的和宋恺年和许晚晚打招呼。
“去哪里?”
宋恺年指了指前面。
虎子小手伸在下巴处,得意道:“我知道干爸干妈去哪里。”
许晚晚不可置信,“你说我们去干嘛?”
“你们要离婚!”
虎子丝毫不避讳的说出来了。
叶恒‘啧’了声,还踹了虎子一屁股,“你小子这张嘴怎么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