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1 / 2)

白玦心下一惊。

瞧这名字,脑海中的这位大能怕是曾经杀人无数,血染山河。

还好现下虚弱。

不过,这也是个机遇。

若是能得此人指点一二,自是极好的。

一念至此,白玦认真道:“恳请前辈赐教。”

【桀桀……气运丹田!】

“是。”

……

绯血:【蠢,蠢啊!你的气往哪走!那不是任脉,那是督脉!】

白玦:“是……”

绯血:【起自会阴,上至命门。命门!你摸天门做什么!】

白玦:ರ_ರ

……

两个时辰后。

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白玦累得双眼红肿,急得把头发也抓成了鸟窝,但气色比起之前倒是好了不少。

至少运气时,经脉中开始有微弱的气息产生。

不过,白玦依旧愁容满面。

这样是来不及的。

距离宫门分配不到七天。

想要成功缩阳入腹,至少也得把这功法炼至第二重才行。

虽然这功法仅是炼气级,但自己刚穿越来此,对于功法本身生疏得很。

【唉。】

脑海里传来一声叹息。

白玦发现,这两个时辰里,绯血再也没有‘桀桀’过……

想必早已气得快心梗了。

照这么下去,怕是真的要成阉人……

“前辈,可有办法?”

【有。】绯血冷冷的回了一句。

“前辈请讲。”

【用你的一缕神魂……】

“当我没问。”

绯血气不打一处来:【本座承认,之前需要你的一缕神魂是为私心。但如今与你这蠢货同乘一船,以你现在的速度,别说练到第二重缩阳如腹,就连练成第一重搞不好都要两年半!】

【为今之计,唯有你奉上一缕神魂,让本座融入你的魂魄之中,这样练功自然手到擒来!】

白玦沉默了。

先不论公心私心,这话不是没道理。

但把自己的东西平白无故送人,就是接受不了。

“我再考虑一下。”

【考虑个屁,难道要本座与你陪葬不成?】

白玦不予理会,悄悄摸到窗边,推开窗沿,探出脑袋瞄了一眼。

见四周无人,一个闪身翻了出去,很快窜到了不远处的城墙根。

红砖绿瓦,向上一看,至少六七米高。

(#°Д°)

【别折腾了,昨夜你练功时,本座就已探查明白,这皇宫中满是禁制,想越墙逃跑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走正门溜出去如何?

此处属于太监的居所,皇家也许根本不放在眼里?

白玦悄咪咪摸到一个拐角处,刚探出头,就见一队人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飒爽走来。

这队人身着银边甲胄,在朦胧的朝阳下熠熠生辉。

再一看,竟然都是女子!

个个身材挺拔,皮肤如雪,眉目之间透着刚毅与冷峻。

她们的头发紧紧束在盔下,只留下一缕飘逸在颈后,随风轻舞。每个人的腰间都佩戴着长剑,剑鞘上饰以珍珠和玉石,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白玦哪敢停留,连忙一个闪身,一溜烟从窗子又翻回了屋中。

瞧这架势,怕是禁军!

歇逼了。

没想到女帝竟然这么重视这群太监。

连巡逻的都配禁军。

【死心了?本座之前就说,这皇宫戒备森严,逃是没办法逃的,你个蠢货偏不信。】

整齐的皮靴声逐渐远去。

不多时,房间门被推开,两名杂役向里面嫌弃地瞧了一眼,见白玦仍然躺在卧榻上,直接在门口摆了一桶水,放了一盆饭,又将门重重地关上。

白玦实在没什么心情去吃饭。

但满屋子的腥臭味实在呛得难受,加上身上昨天泼了许多血,着实不舒服,他还是走到门口,从舀了一盆水从脑袋上浇了下去。

简单清洗一番后,随手又找了一件新的布衣披上。

两个时辰过去了。

脑海中倒是没再传来绯血的声音。

白玦也懒得问,心道:这家伙怕是就等着自己开口求他呢。

想劈尤诶我,没那么容易。

既然昨天在这家伙的讲解下领悟了一部分功法,眼下还是要将这功法练的纯熟些。

又是两个时辰。

硬着头皮搞,终于勉强让经脉活动起来。

见白玦的这般辛苦,满头大汗的样子,绯血终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