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砸开一看,里面有大量的新发银票。
至于银票上的气息和指印,已经逐一和抓回来的小太监们对上了,分毫不差。
这些小太监给李隆甫送银票,无非就是希望能在宫中分一个好位置,日后就能过得顺一点。
若是他们刺杀的李隆甫,那岂不是这些银票都打了水漂?
这么一想,夏侯苓倒是对白玦不禁高看了几分。
就是不知道白玦没有给李隆甫是因为太穷了送不起,还是真的内心耿直……
可一看这白玦人畜无害,眼神又很澄澈的样子,夏侯苓宁愿相信是后者。
其实白玦正杵在那思考人生呢!
天真,真是太天真了!
我还以为,穿越过来的皇宫就简单了?
简直胡扯!
当日在广场上,虽然瞥见几人送银票。可没想到,我在房中练功的那几日,这些新来的人就已经把钱悄悄送到李隆甫手里了!
照这么看,那日广场为何还有些新人挨打,只是因为没给那些查验身体的守卫们送银票罢了!
离月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好的大离,被那疯女人治理成了这副样子!既然那些新来的太监都不干净,你还不把他们杀了,以儆效尤!”
虽然此时威压已经撤去,但夏侯苓听得依旧直冒冷汗。
公主三句话不离一个‘杀’字,看来真的和传言一样,嗜杀成性!
可此时激怒公主没有任何好处,只好实话实说。
“这些太监都押在天牢之内,虽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可是他们尚且对案情有用,待事情始末彻底调查清楚后,定会依照律法处置!”
夏侯苓试探性的说完,本来想看看离月汐有什么反应。
结果,出人意料的是,离月汐忽然嘴角悄然弯起一个弧度,转头看向白玦:“既然如此,你就随夏侯苓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