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是暗笑:傻子才给你讲原因,你就慢慢猜去吧!
夏侯苓不禁陷入沉思,脑子果然乱了。
看来这白玦虽然是新入宫的,但不知为何非常得离公主喜欢。
还好刚才我没对那小白子下重手,否则岂不是吃了大亏!
……
不一会儿。
离月汐慢慢悠悠地踱步回来了,步伐轻松,神态自若,与方才离开时那股紧张和压迫感判若两人。
夏侯苓一看,身边竟然没有白玦,当场懵逼了。
她连忙上前行了个礼,恭敬地问:“末将斗胆一问,白玦怎么没一同归来……”
话里话外带着明显的不安。
万一离月汐翻脸把白玦扣住不给了咋办……
难道自己就直接在案宗上抹去这一条?
身为禁军统领,硬要说的话,在案宗上作假也不是不可能。
但良心上过不去。
而且这回死的可是四品大员。
要知道,目前大离皇宫内,最高的就是正三品。
至于二品和一品为何不见册封,那是因为这些都是给立了大功的,或者名满天下的人预备的。
所以,李隆甫之死,皇帝肯定会亲自过问的。
到时候一看自己办事不利,挨一顿打是小,犯了欺君之罪才是大……
离月汐却是轻轻一笑:“小白子回去收拾行囊,随后就到。但本宫重申一遍,小白子随你同去,是配合你们查案需要,念在你夏侯苓多年来对大离忠心耿耿,本宫才许你这个人情,你可明白!”
言外之意是,配合你查案是对你的恩赐。
你还得算欠我一个人情。
夏侯苓心中苦涩,却也只能点头答应。
就在此时,白玦换了一身新衣服,背挎着一个小包袱,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其实他刚才回去收拾行李是个幌子,带着云纹巾才是最重要的。
此番一走,基本是要进天牢住三天。
即便离月汐给担保,也架不住天牢里面诸多凶险。
有绯血在肯定百利无一害!
“主上,行囊已经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离月汐点了点头,十分威严地道:“小白子,记住本宫的话,好好配合夏侯将军,不得添麻烦。”
说这话时,还悄然瞥了一眼夏侯苓。
白玦前行了个礼:“是!”
其实这话说给白玦听是意有所指:你此番小心行事,不要被人发现。
但听在夏侯苓耳中,就明显不是那么回事了。
此情此景,离月汐这话像极了对众人的通告。
谁敢动白玦,本宫就出手弄死你们。
白玦顺势配合离月汐,直接转过头朝着禁幽苑外走去。
望着白玦那六亲不认的背影,几个性子耿直的禁军,试探性的看了夏侯苓一眼,意在询问是否还需要将白玦捉住。
夏侯苓先打了个招呼,然后快走两步,与白玦并肩行走,素手一挥。
“多谢公主体谅,末将告辞!”
“收队!”
“是!”
禁军们迅速整齐划一,紧随二人之后。
笙歌站在一旁,心中直呼痛快!
入宫这么多年,她自然听过一句话:
文武满朝贵,官位六九分;
禁军行处过,众皆避道尘。
意思就是,禁军乃是女帝直属,在这皇宫之中,不论你官居几品,看到禁军也得避让。
可如今没想到,白玦一个新来的小太监,竟然能与禁军统领并肩而行。
更重要的是,白玦似乎是第一个能从禁幽苑走出去的人……
小白子可真有办法!
而且还那么好看!
哎,心中不禁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如果小白子不是太监,该多好!
正巧,白玦走到禁幽苑大门口,忽然回过头,笑着说道:“笙歌姐姐,等我回来你再教我!”
见笙歌也笑着点头。
但白玦的目光早已转移到离月汐身上,还顺便将D和E比较了一番。
离月汐顺着白玦目光一看,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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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女帝的亲姐姐,虽然位高权重,修为也不低,但毕竟也是个女人。
见白玦这样炽热的目光看来,也不由得看了一眼旁边的笙歌。
嘶。
没想到,笙儿这丫头,竟然也不知不觉变得饱满了。
记得笙儿刚入宫之时是那么的瘦弱……
再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能挡住视线。
嗯,没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