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狗王爷看着旁边熟睡的茹娘,腰间都是指痕,肩膀青紫。
狗王爷自觉自己过分又命人给茹娘一些金银细软,看着茹娘哭的湿润的眼睫毛嘟着嘴好不可怜,想亲一口茹娘还以为他又要来,捂着被子卷成蚕蛹。
晚上有事不耽误就走了。
荷花哭着去做饭,还去大厨房求着厨房大娘给点鸡汤,越到年节婆子越偷懒。有头脸的贵人院子里都有小厨房。这种大厨房只要不是准备席面都不是很忙。
顺手拿了几样菜和点心。
荷花哭着推着“蚕蛹”
“小姐!小姐!你别死啊”
茹娘露出一个小脑袋
“哎呦!没事喊魂呢?”
茹娘毕竟是现代人,让人家听见这种事羞都要羞死了。
“没事……”没事你刚才哭什么?不过没敢问抹了眼泪,“吃饭吧……好多吃的呢”
茹娘一个大挺起来。饱饱吃了一顿。
“奥对了把避子汤给我。”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怀孕。
汤药已经温热,不怕苦一口喝下。
“那簪子你给心荷了么!”
“嗯!给了!”
“嗯继续跟她处好关系。”
荷花向来不多过问的。
过年将至,狗王爷没有在时刻贴着茹娘。
使了浑身解数求了解除禁足,江氏忙着什么顾不上,也不用去了那边伺候着。
心荷来到茹娘小院里,茹娘拉着她“你可算来了,你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了?”
进屋门心荷一愣:“你这是这什么?”
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珠宝首饰!虽说她们家不差钱,可荷花去打听才知道,心荷因着不愿意嫁给一个小官家里做妾已经跟着家里决裂手头正是没钱。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要你帮我搭线,我想脱了这个奴籍。”
荷花不可置信:“也就是你一句话的事,何必费这劲拐着弯的找我?就算是寻常奴才攒够银子赎身就是了。”荷花打量着知道此事不简单。
“你……哭什么?外面不晓得多少人羡慕你羡慕牙痒痒。”
茹娘手帕抹着眼泪,哭的真情实感。
“都是一样的,你也别笑话我,我其实早有一心上人。我虽然是奴才不能说主家坏话可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她哭的动容,听的心荷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为了演的逼真甚至拉起了心荷的手:“不是我不识抬举,伺候爷纵然千好万好,可我与我那表哥已经有亲了,他考了个秀才,就等我赎身了哪想到……”
“你怕是不知道,我是有心帮你!可……”
她狠下心来说着“我爹娘早就不理会我了。我如何帮的了”
说到正事茹娘不哭了:“你那个哥哥不是捐了官了么,你帮我打点打点,我的打点不会少的。”
“那可真的要费一番周折!”
自己走对心荷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她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经过慎重考虑:“我帮你就是,这个金手镯,我拿着,剩下能事成也不迟的。”
那我就谢过了
送走了心荷。茹娘便开始打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