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份上,现在又跟我诚心道款,我就原谅你这次好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他说“好”

说着向乔就要从他的怀抱中出来,他却搂地更紧了一点。

“别动,让我就这样抱抱你,好吗?"

心里思索了那么一秒后,她缓缓抬起手臂,轻轻地回抱住沈知意。只觉得身体接触的刹那,他紧绷着的身体有了微微和缓的迹象。

沈知意抱着向乔,她却在心里想着其他的事情。

真没想到，向乔的第一次居然是跟沈知意发生的，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她到底是不是十足的渣女了。

这时,沈知意开口说话了,打断了她的思绪。

“乔乔。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去在乎一个人,从来没有。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有多喜欢你。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你的喜欢慢慢积攒地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它在我心里的分量重到我无法忽视。我知道你为我做了很多,如今事务所能有今天的成绩,里面有多少是你帮我的,我都记得。所以我也在拼命去努力,努力完成我给你承诺的未来。很多时候没有及时地关心你,是我的错。对不起，工作和感情……有时候我没有很好地协调好,疏忽了对你的陪伴也怠慢了我们之间的信任,抱歉。我不是书中的圣人,可以做到百分之百的亳无差错,但是我会去改正自己我错误。”

他低下头慢慢靠近向乔,在她扑闪睫毛的片刻,一个轻吻落在了眉眼处像是一片雪花落下再柔柔融化。

为了化解这气氛,她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我的沈律师,你今天是怎么了?往日加起来的话可都没今天这会的多，这可不像是你。”

沈知意摇了摇头“我就是觉得……有些不安心。昨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未眠,满脑子都是纷乱的想法。”

说着他笑了一声,寡淡且自嘲。

“我在想,万一第二天你来见我,告诉我你是有了别的喜欢的人，所以才懒得再花时间去跟我联系。那个时候我要怎么办?当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想象着那个画面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就要无法保持自己的理智,我接受不了你跟我说分手。”

他迷迷蒙蒙的眼睛像是雪天里的一场大男,看不清,也看不透。

“乔乔,我们会一直好好在一起,就像我们曾经约定的那样,对吗？”

向乔牵着嘴角,露出一个心里勉强的笑容。

“傻瓜,我一如既往的爱你。”

沈知意的脸上露出今天见面后第一个真真切切的笑容,阴云散开,彩虹洒下。

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眼睛里尽是碾碎着的满满温柔,爱意如盈盈月光,在这潭幽幽春水在泛着皎洁的水影。

江边的风吹着他白色衬衫的衣角一抖一抖的,而他的黑色西装还披在她的身上。

向乔看着他,紧张且愧疚的情绪却像无底的黑洞将她慢慢吞噬。沉浸在这样的目光里,惭愧逃避的情绪却像是海渊。

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既不伤害到你,也能放我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