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备?”
言星洲含笑,饶有兴致反复念叨了这两个字,觉得骆云蓝用词也没什么问题。
“临时定下的,刚想要翻骆家的墙同你报备,没想到云蓝你倒是先过来了。”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骆云蓝小声嘀咕了几句。
其实她今日来除了想解释与言星潮吃饭的事,还有些想某人了。
自从长平侯府案子下来之后,她与言星洲只是在梦里见过,本人都真有好些时日未见到了。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喜欢一个人,多少都有些患得患失。
多说了一句话,少说了一句话,都会让人寻思个半日。
之前还有顾永业那一家子的闹心事分神,此刻回到骆家真的整日无所事事,只剩下瞎琢磨了。
怎么说她都与言星洲相互表了好感,该不会这人是在她和离之后,突然失了兴致,变卦了吧。
骆云蓝眼神闪烁,女儿家独有的小心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
“可是怪我最近没有来找你?还是云蓝你对我没信心?”
小嘴抿了抿,骆云蓝连忙避开他灼热的眼神。
怎么和她心里的蛔虫似的,话都被他说尽了,叫人怎么回答。
手里把玩着骆云蓝的发丝,言星洲饶有兴致地等了一会又问道:“那现在呢?”
“什么现在?”
言星洲低头轻咬了她的耳垂一下,用着气声说道:“前面吻你的时候,云蓝你就没感受到什么?”
“唰──”
骆云蓝脸马上红到了脖颈,如同一只熟透了的苹果。
感到什么……
就那么个被他半抱半托着的姿势,两人又靠得那么近,想要没感到也是不太可能的吧。
当时两个人吻得激烈,骆云蓝全身的神经都被他吊着,脑经也转不过弯来。
此刻言星洲故意提起,那硬邦邦抵着的感觉,叫她怎么忽视得了。
“你、你下流!”
“嗯,上头,见到你一点也控制不住。”言星洲在骆云蓝面前脸皮简直厚到极致,“我这么亲你,再和你这么说,云蓝心里可安定了一些?”
骆云蓝:“……”
言星洲他有毒吧。
用着不着调调戏的话语,果然让骆云蓝忽上忽下的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
就是……很不甘心,也很气呼呼。
捂着之前被亲到红肿的唇瓣,骆云蓝只觉得完全栽到了这个男人手里。
还是栽了个稀巴烂的那种。
可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言星洲深知小姑娘在这段感情里,或多或少都存在着些胆怯和不确定。
低沉着嗓子轻笑出声,言星洲从身后抱住骆云蓝有些无奈地说道:“不是我不来见你,奈何骆家的守卫实在森严。”
“云蓝,我也要给未来岳父岳母留个好印象不是。这翻墙要是被抓住了,被当成了登徒子,这可如何是好?”
骆云蓝:“……”
“什么未来岳父岳母。”骆云蓝没好气的用手肘推了他一把道,“骆家守卫还能拦着堂堂九王不成了?”
“哦?所以说云蓝你是在暗示我,应该翻墙来找你?”
“还是说直接走正门,大摇大摆的来?”
骆云蓝:“……”
“我回去就挖个狗洞,今后王爷还是钻狗洞吧,最不容易被人发现。”
钻狗洞是顾永业的绝活,骆云蓝本想说话来气气这个处处都拿捏着自己的臭男人。
没想到言星洲怀中抱着她,丝毫没有不悦。
讪笑了好一会才意有所指地说道:“这钻狗洞,可不只是来看你那么简单了。”
“云蓝,你想想顾永业钻狗洞是为了什么?”
骆云蓝:“……”
是……为了和渺灵一场春宵……
本来就娇红的小脸顿时就涨得通红,刚才那话好像弄的是她在邀请这个狗男人似的。
“好了,不闹你了。”
言星洲看了看月色,自知时间不多,即将要出发。
拉着骆云蓝坐到身边正色道:“顾文博一路也不知道走了什么暗道,现如今已经到了江陵城。”
“袁家在那里的势力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复杂,我必须亲自去一次。”
骆云蓝也知道事态有些严重,江陵城看着与贾城相距很远,但有着袁家的人脉,若是想刻意打通,亦不是一件难事。
再加上火药的威力不可小觑,并且敌在暗,根本不知道此刻顾文博在谋划个什么。
“要不,我让燕娘把锅底灰给你送去,万一……”
“担心我呀?”言星洲笑着骆云蓝弄乱的发丝理顺道,“你男人还不需要一只猫来傍身,留给你自己玩吧。”
骆云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