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谜团(2 / 2)

经意坏笑起来“说不定啊,是你不经意间引得某个小姐春心萌动,刚好人家得知此事,而后告诉你,好博取好感,你说,会不会是赵家的二小姐,他可是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顾玄一阵无语“咱这说正事儿呢,你能正常点行吗?不可能是云竹,她没有那么心细,对了,阿郁最近如何?”

“隔三差五的就去街上闲逛,哪儿都去,茶楼,糕点铺,古玩行,寺庙,我也不知她究竟想做什么。”

顾玄面露难意,低声道“有些人的伤心写在脸上,有些人却写在心里。”他怕谢清发又开始张罗他的媒婆生意,又接了一句“不过比她心还大的,我倒是见过。”

谢清发一脸期待的等着他解开答案,却听顾侯爷道“论心大,谁敢和你谢阁主相提并论。”谢清发暗笑,这话讲的虽然损但谢清发很受用

谢清发接着道“也只是她想让看到的时候能看到,跟你说的一样,她在北都有帮手,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反正咱们都是要扳倒端王,她不至于和咱们作对。”

谢清发接着正经道“这可都进八月了,再过半个月,就是中秋了,那日你去我的别院,还是在你的侯府?”

顾玄斩钉截铁道“去别院,我不想让别人看。”

谢清发既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应了声好。郁瑾寒在床上辗转反侧,那日顾玄赶到睿王府,她从来没见过顾玄脸上的那种情绪,好像是愤怒又掺杂着担心、焦急,还有那日他问她去花满楼做什么,虽然是质问的语气,她怎么感觉声音中带着担忧的意思,用愧疚二字倒还解释的通,可那句“我娶了她,你作何感想?”这句话实在无法让她不多心,已经不是“愧疚”二字能够解释的了。

她心里一团乱麻,蒙上被子,嘟囔道“管他呢,谁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如谢请发所言,关于顾桓坠马一事最终不了了之,虽说实在找不着证据,但根本上还是顾桓对于皇帝的作用不大,顾桓的价值已经被顾玄的光辉所掩盖,这也是顾桓如此恨他的原因,为此不惜充当端王的走狗。一个没有价值的人或者棋子,东方恕自然不会上心。

很快,中秋节悄然而至,东方恕赏了臣子们不少奇珍异宝,当然,虚情的还是假意,左不过是为了全了他仁君的名声。

眼见顾玄把许多都送到了兰庭轩,谢清发嫉妒道“你对那丫头可真好,要能分我一半的好,我死都值了。”

顾玄给了他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好像在说“有本事你就死一个,说不准儿本侯还真能赏你。”

傍晚时分,夕云送来宫中送来的月饼“郁姑娘,侯爷说今日晚上有要事,就不回来了。”

郁瑾寒心里有些疑虑“这万家团圆之夜,到底有什么事值得他彻夜不归的,虎符也已经上呈,难道骁骑营出了什么事?”她只是默默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城西的一座清雅的别院里,寂静无声,甚至能够水珠滴落的声音,没有欢声笑语,只有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声。

顾玄只穿了一身白色中衣,仰躺在榻上,四肢和躯干上扎了不少的针,额头上冒着似有若无的冷汗。

谢清发扎完最后一根针,净了手才道“这样终归是治标不治本,没有日蚕冰露这针早晚有一日就不管用了。”

“你找了有好些年了,也没个线索。”顾玄闭着眼道。

“山河倾,兵灾起,生灵炭,寒霜降。”谢清发低吟道。

顾玄微颤着身子道“我知道日蚕冰露是寒霜令至宝,但寒霜令七年前就隐匿江湖了,终究是找不到了。”

谢清发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根据我多方探查,七年前寒霜令销声匿迹似乎和当今陛下有关。”

顾玄一时来了兴趣,睁开眼开始洗耳恭听谢阁主为数不多的几句人话“十年前,当今陛下和当时的寒霜令主江雪结盟,寒霜令倾巢而出,全力襄助北境大军,大晟得到这些奇兵,用了不到两月的功夫就将北荣人驱逐至雁门嘉峪关以西数十里,使其多年没有喘过气来,听说这些人都可以抵挡百,骁勇无比,两年前,我救下一个人,他就是当年羽林卫的宋参将,据他所言,七年前,陛下派羽林卫偷袭寒霜令的总坛洛水城,寒霜令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乎全灭,而江雪和她唯一的徒弟被人救走,至今下落不明,似乎,皇帝还在暗中追查江雪师徒的下落和一众寒霜令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