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又像是挑弄。

凌音歌的嘴巴里变的很湿润，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口水了。

接吻分泌的大量多巴胺，也让她不再疼痛，只觉得身心愉悦，忘记了莫渊所做的。

莫渊慢慢将自己的手臂下移，分明皙长的手指，扣入凌音歌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凌音歌也沉入这场由莫渊设下的爱情陷阱，逐渐安静下来，也没再挣扎。

只是莫渊并没有因此作罢。

亲到中途，他戛然而止。

他突然起身放开了凌音歌。

凌音歌一动不动。

她也想起身，可浑身麻木，软绵绵的。

准确来说，是被莫渊亲的全身发软，再加上双手被手铐勒的受了伤。

“莫渊，你...”

还没等凌音歌来的及询问莫渊的情况，她就听到笨重的锈铁声音。

那声音与莫渊强行戴在她身上的手铐不同，可也...大概能听出是同一类的物件。

凌音歌的意识一下就清醒了，情绪也从刚才的情意里抽离出来。

她一点一点的爬向床头，手腕处的镣铐也因为她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作响的声音。

凌音歌忍下手腕伤口热灼的痛，倚靠着床头板，才勉强坐起来。

她看向莫渊的方向，眼神里带点此刻的疲惫和一丝不显的警惕。

莫渊只是就这么看着凌音歌。

他将她刚才的一举一动都看了去，也包括她现在的疲顿和对自己的敌意。

莫渊没有低沉的情绪，反而...很开心。

因为他就是喜欢看凌音歌现在的这幅样子。

凌乱，受伤，疲钝。

凌音歌看上去狼狈不堪。

男人都喜欢女人光鲜亮丽，气质姣好的模样。

可莫渊不同，他喜欢凌音歌的颓废和窘迫。

他喜欢她现在这样散落无章的乌发，喜欢她表现出来的萎靡和无助，喜欢她手腕处受的伤。

不过...莫渊更喜欢凌音歌戴上镣铐的样子。

像个虽然乱糟糟却很惹人爱的布娃娃。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