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不是休妻的最佳时机，他还要继续稳住姜晚，待新的调令下来，再提此事不迟。

他对姜晚情绪有些复杂，他一开始确实有要跟姜晚好好过日子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呢？大概是姜晚总是对他一副客气的模样，让他觉得，他无论如何也捂不暖姜晚的心吧。

想了想，他向姜晚的院子走去。

姜晚见程立轩过来，毫不意外，他大概已经去过白秋荷的住处了吧。

“晚娘，这件事不可能是秋娘做的，她一向敬重你，怎么可能会设计陷害你呢，定是有人挑拨离间，你千万不能上当。”果然，程立 轩一开口便是为白秋荷开脱。

但姜晚并不在意，也不想追究白秋荷的责任，她只想和离。

“程立轩，你的母亲说，让你休了我。”

程立轩连连摇头，“晚娘，这是母亲的意思，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不会这么做的。”

“你们程府如此容不下我，程立轩，你给我个痛快，签了这份和离书，也算是给我一个交代，其他的事，我便不再计较，如何？”姜晚拿出签好自己姓名的和离书，递到程文浩面前。

程立轩不愿意相信此事与白秋荷有关，若是真的，程文浩就有一个恶毒的生母，这对他名声有损，程立轩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他不能让姜晚继续追究下去，再继续追究下去，对程文浩不利。

“好，我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