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居然没打脸,真是心软(1 / 2)

“不让我亲?”

知屿嫌弃他。

薄纣心里头郁闷得慌,他也要让知屿不如意。

宽厚坚硬的手紧扣在知屿后腰,胸膛抵在一起,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衣互相撞击。

“那你准备让谁亲?还是你准备用这张嘴,去亲哪一个oga?”

瞬间,薄纣就叼咬住了软肉。

知屿不让亲,他偏要亲,不仅要亲,还大亲特亲,狠狠的亲,给知屿嗦烂。

艹。

知屿要挣扎,他就将人压制,让知屿动弹不得,掐在双腮的手劲儿也渐大。

一番猛烈的掠夺下来,两人唇齿之间满是对方的痕迹。

薄纣的唇眷恋不舍的离开那片柔软,刚一松懈,怀里的人险些一个踉跄摔跪跌倒。

好在他一个眼疾手快,总不至于真让知屿摔下去。

薄纣笑吟吟时,削薄的眉眼间总是自带轻佻,浪荡又风情:“把你亲得都腿软了,真弱。”

“……”

知屿刚才确实被亲得眸光涣散、身体发软了,本禁欲得光看着就像是结了一层冰霜的偏,此刻更像是一朵艳糜的花。

而这朵花,明显被摧残过。

薄纣犯起贱来,真是有一套的。

“都亲过这么多次嘴了,怎么还不会接吻?”

知屿清凌凌的美眸一转,瞪着薄纣,撇开薄纣的手,面带火气。

“滚开,别挡着我。”

那种氧气全被对方掠夺,他完全进不了气,只能被动迎合,却还是险些窒息的感觉,即便是次次被薄纣占便宜,但他也反应笨拙。

“不要。”

“我才不要走开。”

他要是躲了,他和知屿就很难有进展了。

没皮没脸,好歹还能有点渺茫的机会。

不仅如此,他还双手将知屿膝盖处强势掰开,扣住腿内侧,挎着知屿的腿,将人放到了洗手台上。

吓得知屿忙双手挂住薄纣的脖子。

知屿的碎发很柔,白天为了营造出精干气势,会打理得往上耸,回了家,就是绺绺碎发耷在光洁额头,温良柔和,像个邻家大哥哥。

薄纣的眼神不算凌厉,但绝对的炽热与直白。

“你知道动物对哪两样东西,有本能的占有欲吗?”

薄纣根本没给知屿思考的机会,他自问自答:“猎物,和雌兽。”

“正巧,你两样都是。”

薄纣的嗓音略哑,又苏撩,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沧桑感,倒像是一个活力满满的高中生。

形容得更贴切点,就是情窦初开的那种炙情。

当然,含蓄是没有的。

知屿不知道是被他的话麻木了,还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脸色冷清得没有情绪变化。

面对冷漠的伴侣,真的很扫兴,虽然知屿还不是他的伴侣,但他仍旧不高兴。

薄纣抬手,将手贴在了知屿的胸上。

准确的是心脏。

“你干——”

“你再这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我是真的会干点什么事儿。”

“不,不干事儿,干*。”他恶狠狠威胁,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知屿:麻了。

他坐在洗手台上,上头有点溢出来的水,此刻正湿透了他的裤子底部,润润的,不舒服得很。

收回搭在薄纣肩上的手,随意撑在边沿处,整个人带着上位者独有的散漫。

确实,在这场感情的博弈中,知屿确实是得胜者。

如果可以,薄纣更想知屿大肆炫耀和嘲笑。

而不是总挂着一副疏离到不冷不热的态度。

“薄纣,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看吧,知屿就是笃定了,薄纣真不敢对他来强的。

“我想更得寸进尺一些。”

这世界上不被爱的人,都是一副忧郁又不甘样儿。

而这份不甘,就跟银河倾倒的水一样,飞流直下,从薄纣黝黑如墨的眼底乍泄。

蓦地,一个吻落在了知屿敏感的耳垂,还带着挑弄。

知屿痒得缩了下脖子,但因为和薄纣距离太近,更像是往薄纣怀里躲。

薄纣厚着脸皮轻笑,有点没心没肺:“我之前亲你你都打我,但现在还不是一样,让我亲了。”

“不仅能亲,还能摸,能蹭。”

“我就在想,我要是再厚颜无耻一点,继续对你死缠烂打,你好像真的会被我追到。”

知屿:母语是无语。

“挨打的事儿你是只字不提。”

说着,一只手就顺势抬起,在半空中划过一条线。

却在距离薄纣那张脸几毫米的距离时顿住,再之后,就推开了薄纣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