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也没什么不能提的,她接受了父亲安排的相亲,准备结婚时,就已经放下了,更何况,车臣已经结婚了。
听说新娘是他的大学同学,应该就是她当初见到的那个女孩。
从校园到婚纱,挺好。
左溪仰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哎,你慢点儿喝,这可是白酒,你可别喝多了霍霍我……”
左溪喝醉了酒,那是相当……赵小柔想想都害怕!
酒过三巡,程佑看向身旁眼神迷离的左溪,正欣赏赵小柔的表演,“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好!”左溪用力鼓掌,很是捧场。
李策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搭着程佑的肩膀,“兄……兄弟,满……满上……以后……哥罩着你……”
果然,男人之间没有什么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
不打不相识,这会儿功夫就称兄道弟了。
毕竟是纯粮食酿的高度酒,程佑的头也有些晕沉。
阿奶把楼下的两间卧室收拾了出来,程佑把赵小柔和李策扶回各自的房间,准备去安顿左溪。
想到左溪,程佑擦了把额头的汗,刚刚去扶赵小柔的时候,左溪一拳打在他的那里,“你个登徒子,放开我姐们儿!”
程佑疼得弓腰,冷汗直流,缓了好一会儿,才又扶起醉得像滩烂泥一样的赵小柔。
刚要走,哪知左溪这小祖宗像个八爪鱼抱着他的大腿不撒手,“呜呜呜……你别走……”
简直要命!
更要命的还在后头,程佑抱起左溪:“溪溪,回房睡。”
起初怀里的人儿还算老实,回到房间,程佑把她放在床上。
刚要起身,左溪眯着眼睛,脸上晕着红晕,抱住程佑的脖子,用力把他带到自己面前,用他从未听过的声音说道:“小哥哥~别走嘛……”
嗓音里的黏腻让程佑浑身像过了电,双臂酥麻得快要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他喉头滚动,咽了口口水,低沉的嗓音嘶哑,“左溪,放手。”
话是这么说,却不舍得去拽开脖子上那双热的发烫的手。
“不嘛,不嘛……”边说边扭动着撒娇。
“小哥哥,你长得这么帅,让姐姐亲一个。”程佑一个不防,被左溪用力拉下,滚烫的唇贴上两片柔软。
长这么大,程佑第一次和一个异性亲密接触,还是自己暗恋了这么多年的女孩。
快要三十岁的男人,此刻像个毛头小子,心狂乱的跳动。
感觉到左溪轻启双唇,想要进一步的时候,程佑咬紧牙根撑起自己的身体。
扯开柔荑快速逃出了房间,下楼走到小院的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就这么把头伸到水龙头下,想冲走心底的燥热和身体上的胀痛。
冲了五分钟,程佑抬起头甩甩头上的水,低头看了下,重重叹口气朝淋浴间走去,他得再去洗个冷水澡……
左溪睡了个饱觉,伸伸懒腰下楼,程佑正帮阿奶往桌上端早饭。
“程佑,你昨晚去偷鸡了?”那么俩大黑眼圈。
程佑抬头瞥了眼始作俑者,生着闷气不搭理她,昨晚他躺在床上把床板翻的“哐哐”响,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眯了会儿,梦里还是左溪,而且是带颜色的。
赵小柔和李策也起来了,几人围着饭桌吃早饭,昨晚除了程佑都喝醉了,左溪和赵小柔更是喝得断片儿。
“小溪,你昨晚怎么回房的?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左溪摇摇头,“不知道,想不起来了,是不是你俩?”她指了指程佑和李策,赵小柔和她半斤八两。
李策拍拍程佑,“肯定是他呀,我自身都难保了。”
左溪气愤的瞪着程佑:“我说你这个人真是,不知道把我鞋脱了呀?”害得她还得洗床单。
“她昨天亲……呃……耍酒疯没有?”赵小柔一脸好奇的问程佑。
“没有。”程佑想起了那个燥热的吻。
“转性了?她一喝多见个人就亲,我们寝室都遭过她的毒手,是吧李策?”
李策察觉到程佑要刀了他的眼神,连忙摆手解释:“没亲过我啊……没亲过我。”
阿奶在一旁呵呵笑,左溪被两个损友卖的干干净净,低着头装乌龟。
程佑看着对面女孩红透的耳尖,摸了摸鼻梁,掩盖住扬起的嘴角。
早饭后,李策和程佑一起去村子里干活,昨晚之后,俩人还成了朋友。
工作原因,他们下午就要走了,左溪请了一天假,带赵小柔去镇上逛逛,给家人买些稀罕东西。
中午程佑和李策来找她们汇合,四人约好了去吃米线。
“小溪,我知道发生的那些事情让人很难接受,可躲在这里就能解决了吗?总要回去面对的不是吗?”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