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打算,左溪准备好好享受享受,剩余的这难得的休闲时光。
帮阿奶收拾收拾屋子,浇浇花,还学会了做简单的饭。
味道相当不错,阿奶竖着大拇指夸赞她:“将来谁娶了小溪可是有福气了,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那是!”她一点不自谦。
听到两人的对话,程佑压着嘴角,眼底充斥着笑意,从小别人但凡夸她一句,尾巴就能翘到天上。
是啊,谁娶到她,是那人的幸运。
而这幸运,永远不会落到他头上……
想到她会为他人披上嫁衣,成为别人的妻子,一抹苦涩涌上心头,那个男人一定很优秀,非自己能够匹及。
左溪今天做了火腿焖饭和清炒小瓜,其它都是阿奶做的,她学了这么多天,连阿奶的皮毛都没有学到。
清炒小瓜是今天现学的,“怎么样?好吃吗?”左溪殷切的望着程佑,长得到他的肯定。
他往嘴里送了一大口,点点头,“好吃。”
最近程佑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没事的时候也跟她说上两句话,虽然都是些不疼不痒的闲话,也比之前对她横眉冷对的好。
不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实在是别扭。
得到他的肯定,左溪笑嘻嘻的给阿奶夹菜:“阿奶也尝尝。”
这么点小事,就能让她开心满足。
吃了饭,左溪收拾碗筷去洗碗,她拒绝了程佑的帮忙。
雨季到了,洛边的天,整日阴阴沉沉的,黑压压的乌云盖顶,随时会有一场倾盆暴雨。
程佑最近很忙,从早到晚在村子里巡视。这不刚吃过午饭,就又被叫走了。
看着水池边盆子里,他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左溪撸起袖子,没有多想,帮他洗了起来。
上大学后,她不想用学校洗衣房的洗衣机,单薄的衣物都是自己手洗的。
夏日的衣服都是汗水,不脏,洗起来不费劲。堆在上面的衣服很快洗完。
呃……盆底的黑色贴身衣物让她犯了难,洗还是不洗?洗个衣服顺手的事儿,倒没有什么,这贴身衣物好像有点儿……不妥吧?
正当她对着盆底行注目礼的时候,程佑返回来拿工具。一进小院就看见左溪站在水池子边,盯着他那盆衣服,看起来很纠结。
他猛地想起他塞到盆底的那条……他昨晚又梦到了她……
程佑快步走过去,端起盆,耳朵泛红,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抓了抓后脑勺,别扭的说了句:“脏。”
左溪莫名觉得他害羞的样子有些可爱,憋着笑:“好,那你自己洗。”
阿奶透过厨房的窗户,看着两个小年轻,抿着嘴笑。
一个不开窍的傻丫头,一个把什么都埋在心底的傻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
只是阿奶不知道,这两人身上背负的,谈何容易。
在小院的这段日子对左溪和程佑而言,像个家。有温暖,有烟火,有希冀的家。虽然他们清楚这只是假象,也明白这假象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晚饭后,程佑在院子里刷牙,听到左溪在楼上跟赵小柔打电话。窗户没关,听得一清二楚。
“你终于要回来了,想死我了。”
“嗯,很快,订了十六号的飞机。”
她八月中旬便要回去了,既然决定回实验室,就要认真对待。提前回去做些准备工作。
挂了赵小柔的电话,左溪接了一个陌生电话,左伟国的。
她之前拉黑了他的电话,他就换了个陌生的号码打给她。
“小溪,爸爸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爸爸?”
现在左溪听到左伟国的这些话,只觉得可笑至极,“回去干什么?看我前夫?还是外甥?还是那个长我一岁的亲姐姐?”
刷牙的程佑愣住,前夫?她结过婚,又离了?是车臣吗?
不会。程佑很快否定,他“进去”前,车臣就已经准备和他女朋友去国外。
那是谁?得到了这么好的女孩却不珍惜?
左伟国被女儿噎得老脸羞红,“我知道你还恨爸爸,可也不能拿自己的前途赌气……”
左溪没有听完,直接挂断。不用听就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就是劝她回母校当老师,好给老左家光耀门楣。
说起来,她和左伟国还算是校友,左伟国当初就是留校做了教授。成了老左家一辈子的骄傲。
现在他快退了,他希望左溪能继承他的衣钵,延续这份荣耀。
左玥是指望不上的,女婿虽然是自己的得意门生,但到底是个外人。
想到这些糟心事,左溪烦不胜烦,抓抓蓬松的头发,披了件衬衣下楼去厨房,在绿色的老古董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程佑的。
走出屋门,在小院的石凳上坐下,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