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溪抱着他不撒手,程佑一脸宠溺回抱她。
“你怎么回来了?陈蕴呢?还回去吗?”
程佑低头亲她冰凉的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问话。
车臣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终愤愤离开。
稍解相思,程佑把左溪抱进副驾,系上安全带,带她回家。
在车上,程佑回答了她刚刚的问题:“陈蕴的手术很成功,医生说大概率是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几乎可以恢复到从前,我找了人照顾她到完全恢复。不会再回去了。”
左溪听完,在心里感叹:真好,否则有陈蕴横在她和程佑之间,对他俩而言都是心理和精神上的负担。
出了电梯,程佑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怀里,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压了下去。
来势汹汹,攻城掠地。左溪在他怀中,两只手攥紧他大衣的衣领,身体微微后仰,毫无招架之力。
程佑的吻狂野且急促,左溪跟不上呼吸,脸憋的通红。
片刻后,程佑松了手劲,让怀里的人呼吸换气。
左溪红肿的唇泛着水光,眼神迷蒙,看得程佑悸动不已。
两人回家简单收拾了下,程佑带她下楼吃饭。
小区外面新开了一家铜火锅,味道很好,平时都等不到位置。
因为过年,大家基本都在家里和亲人团聚。大厅里只有寥寥几桌。
程佑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点好菜,去调蘸料,他把没有花生碎的那碟放到左溪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花生?”
“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就一直记着。”
他说的轻松平常,却在左溪心里激起涟漪。好像关于她的一切,他都十分在意。
“程佑,我好幸福,也好幸运。”
程佑一边给她夹肉,一边睨笑:“小嘴抹蜜了?”
“才不是,肺腑之言好不好?”
“溪溪,你能在我身边,才是我的幸运。”
一顿火锅吃的甜得腻嗓子。
吃完饭,左溪帮程佑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整理出来,程佑洗澡出来,就看到左溪正把他的衣服往衣柜里挂。
那样子,就像是妻子在帮出差回来的丈夫整理衣服。
程佑的心底涌上深深的满足和温暖。这种感觉,他已经很多年不曾有过。
左溪关上柜门,转过身就看到程佑正注视着自己,眸中柔情似水。
她突然有些不自在,“收拾好了,我,我回去了。”
程佑笑着嗯了一声。
左溪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程佑坐在沙发上,她瞪大眼睛:“你怎么进来的?阳台我锁了的。”
程佑指指客厅的门,“你输密码的时候我记住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低哑。
左溪边把吹干的头发挽到脑后,边朝他走过来,“你嗓子怎么哑了?生病了吗?”
说着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不烧呀。”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北方冬天的暖气很足,室内有二十八九度,家里没人,左溪洗完澡就穿着件单薄的蚕丝吊带。
看到程佑,一时惊得忘了自己。
“溪溪。”程佑拉下她放在自己额头的手。
左溪眼神不解的看他,等他接下来的话。
“这次的火,负责灭吗?”
程佑炙热的眼睛升腾起浓烈的情感,不等左溪细想他的问题,他便一手护着她的后背,欺身压下。
不给左溪思考的时间。
程佑滚烫的掌心灼烧着她的身心,引来左溪的轻颤,呼吸随之加重。
程佑咬牙撑起自己,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左溪的唇上,左溪不自觉的舔了舔。
程佑的意志力瞬间轰然崩塌,他艰难开口:“溪溪,灭吗?”
左溪现已了然他问话的意思,直勾勾得看他,没有躲闪。
“灭……”
尾音未落,程佑便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重量落下。
左溪很想回应,奈何没有经验,只能承受。
忽而,程佑停下来,惊诧望向她,转而眼中的惊喜转瞬即逝,化作心疼。
事后,程佑抱左溪去冲了澡,又换了床单,这才把累坏的她拥入怀里。
左溪想到什么,用胳膊支起脑袋,审问道:“不是说只喜欢过我一个人吗?那为什么你那么……嗯……那么娴熟?”
程佑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哑然失笑:“溪溪,你是在夸我吗?其实,男人在这方面是无师自通,而且……”
程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你经常在我梦中……”
“不许说。左溪红着脸捂住他的嘴,挡不住程佑眼角眉梢的笑意。
第二天左溪醒来,左侧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