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辰安心中也有疑虑。
前世他是过了宫宴这一天他才发现令牌丢失的事情,所以纵是长了千百张嘴也无法洗脱嫌疑。
所以那天他故意让唐知翊去库房为的就是让他能更顺利的去偷令牌,让他们一次把该使的计谋都使了,这样他才好一网打尽。
可今天晚上的事情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世子,这案子现在交给了大理寺,二房的人肯定会想办法去洗脱嫌疑的,咱们要不要做点什么?”盛来提议。
“不用。”
唐辰安挪了挪轮椅:“非但不要去搞破坏,还要帮着他们去掩盖。”
“帮着他们?”盛喜不解。
唐辰安眸光暗淡:“皇上的眼睛有千百双,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那便是暴露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了,他们动作越大,越能让皇上对他们的忌惮更深,于咱们而言,有益无害。”
此时的唐晋父子俩正坐立不安。
“你说说你,咱们筹谋了这么久,在这节骨眼儿上出了这么大个岔子,不光没对唐辰安造成任何影响,还惹咱们一身骚。”
唐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想着借着此事让皇上打压唐辰安,这样他们就正好有机会往往上爬了,可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父亲,此事真的不能怪我,我清清楚楚给她们的是真令牌,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就成了假的。”
唐知翊也真是有口难辩。
他对此事上了十二万分的心,怎么就能出岔子。
“罢了,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没有用,我明日去活动活动关系,你将此事处理干净,千万不敢再留下什么把柄。另外,和宋家的婚事该提上日程了,等过完年就去说,有了他们家的助力往后咱们能松快些。”
唐晋只觉得心神俱疲,又唠叨了几句就先回去休息了。
他刚进门,一个黑衣暗卫走了进来。
“老爷,密信来了。”
唐晋接过信函对暗卫挥了挥手,确认屋里没了旁人这才走到里间展开了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