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喜差点跳起来:“不用不用,这样的好事儿哪里轮得到我,哎,这天色不早了,属下出去巡视巡视。”
说罢就往外走,还顺道扯上了盛来,口中恶狠狠道:“看我不把你揍趴下。”
宋云归不明所以:“这试刑罚是什么很麻烦的事情吗?为何盛喜看起来那么害怕。”
“影卫刑罚需以人身试验,虽不会来真的,可当中滋味也是不好受,盛喜有幸经历过几次。”
唐辰安说的轻轻松松,宋云归却听的后背发凉。
这般严苛的规定,难怪月舒她们都那么守规矩呢。
不过这么一闹腾,气氛倒是没有刚刚那么凝重了。
宋云归将慈文房中的盒子拿了出来。
“圣旨烧没了,这个盒子我也没敢打开,怕这里头又有什么旁的机关。”
唐辰安拿起盒子仔细看了看。
“这盒子用的是南梁的雕刻工艺。”
宋云归点头:“我也发现了,而且这盒子的纹路很特别,应该是特制的。”
唐辰安抬头看了宋云归一眼,指了指她头上的步摇。
“把这个给我。”
宋云归疑惑的摘下步摇递了过去。
唐辰安将步摇尖锐的那头伸进了锁孔轻轻转动。
吧嗒一声,盒子的盖子开了。
唐辰安将盒子拿到了另一侧打开了盖子。
确定没有别的异常才又拿给宋云归。
盒子里是一枚雕刻着龙纹的玉制令牌。
“这是南梁皇室的玉令。”
唐辰安一眼认了出来。
据说见此玉令犹如皇上亲临,关键时候还能号令三军。
“如此看来,慈文就是南梁皇室的人。”
宋云归眉头紧蹙,握着唐辰安衣袖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几分。
“唐辰安,你说的当年的武家有没有可能就是如今的文氏。”
唐辰安一愣:“你是说……”
宋云归目光暗沉:“武家一夜之间销声匿迹,而后文氏绸缎庄出现,并且都和梅寒烟有关,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而且……”
她在手指上沾了水在桌上写下一文一武,正好是一个斌字。
唐辰安心头一跳:“云归,我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