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月娆和伍是狗进行的是神识交流，面上的烟月娆还在气势汹汹的参与着谈判。

伍是狗没到四品，玩不明白神识，也不懂烟月娆为何要特意和它解释这一嘴，它是好奇的追问道。

“然后呢？”

闻言，正在与人争吵的烟月娆气息一滞，色厉内荏的指了指和她竞争的顾金潮。

“东林雨都我不要了，姓顾的你给我等着，喜欢打价格？妾身和你顾氏商行没完！”

说着便直接起身收拾起了桌上厚厚的一摞各国文书。

有妖域的、北境的、南国的，甚至是一些边缘小国的商路，可以说这一手‘狐假狗威’让她收获颇丰，直接将狐仙斋的体量拓宽了数个层次。

“签下来的文书狐仙斋不会吐出去，各位若是觊觎的话...咱们商场上见，告辞。”

收拾完之后还不忘撂下狠话，拽着伍是狗的后颈皮直接转身离开了。

姜遨宇见状也是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文书，推到灵萌萌的面前：“陛下，臣请辞。”

灵萌萌一愣，下意识问道：“姜卿为何？”

姜遨宇温和一笑，说出来的话差点没给灵萌萌噎死。

“臣...不想写了。”

灵萌萌：........

姜遨宇话落，对着灵萌萌微微点头，一缕不知从何而起的微风拂过玉笛，响起空灵的鹿鸣之声，姜遨宇便紧接着消失在了原地。

而那鹿鸣之声则是化作少许平安道韵，平等的散落到在场的每一个位参与者身上。

........

烟月娆一路拽着伍是狗来到的伍家给她预备的专属小院，这才将手上满脸好奇啃着鹿茸的伍是狗放下。

没好气的问道：“什么然后？”

伍是狗愣了一下，紧接着说道：“当然你说完‘若有登科日，妖域不为奴’之后啊。”

烟月娆听到这话也愣住了：“我没说啊，你怎么知道的。”

伍是狗：？？？

就在伍是狗和烟月娆大眼瞪小眼之际，姜遨宇突然从院墙之中‘长’了出来，出来还不忘拍拍烟月娆小院中的爬山虎，为它注入些许灵气。

“多谢带路。”

然后才对着烟月娆和伍是狗摆了摆手：“烟儿、犬圣，好久不见。”

见到姜遨宇，烟月娆的神色有些复杂，她大概知道是谁将自己曾经发过的誓言告诉伍是狗的了。

伍是狗则是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呦~是挺久了，都快十个呼吸没见了吧。”

姜遨宇摇摇头，笃定的对着伍是狗说道：“犬圣，咱们在三十六年前就有过一面之缘。”

伍是狗闻言呆愣当场，三十六年前...它怕是还没同伍行军拜上把子，怎么可能见过姜遨宇这种大人物？

见伍是狗不解，姜遨宇不急不缓的解释着。

“还记得的么？‘无上降临’的时刻，当初你我一同前去参拜，那位很喜欢你，还亲自将大世自在天的本源渡化给了你。”

“你还与圣灵天做了交易，答应它会在帮助某个‘意志’脱身，以此来换取圣灵天帮你复活一位人族。”

随着姜遨宇的讲解，伍是狗的眉头越皱越深。

无上、圣灵天、意志、脱身、复活，三十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它的脑海之中没有任何与之相应的记忆。

烟月娆的脸色也是不断变化，虽然不知道姜遨宇口中所说的‘无上’是什么，但她可以确定，伍是狗之所以如此神异，与姜遨宇口中的‘无上’脱不开干系。

见伍是狗一问三不知，姜遨宇掌中玉笛再度发出一声空灵的鹿鸣之声，漫天福泽于高空之中缓缓落下，在伍是狗惊疑不定的注视下笼罩了整个伍家。

伍是狗最终也没能想到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只能略显烦躁的追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姜遨宇微微一笑：“姜遨宇。”

“那我呢？”

“犬圣·伍是狗。”

“什么是圣？”

“脱俗者，方可为圣。”

“那初代人圣...”

“他是人。”

........

一段莫名其妙的对话听的伍是狗头都大了，此刻，它恨不得生吞了面前这个只知道说话遮遮掩掩的家伙。

见伍是狗对于自己的话没有太多反应，姜遨宇也不多言，当即便换了一个话题。

“我之一生，信徒万万有余，但弟子却只有这一个，你可知为何？”

伍是狗沉吟了片刻，不太确定的试探道：“臭？”

“有眼光！”

姜遨宇对着伍是狗比了个大拇指，但还是摇了摇头：“不过不是因为这个，但她小时候我不愿意摸她头确实是因为这个。”

“当时我说造化灵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