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想象她与霍逸君并肩,相谈甚欢,那碍眼的红的像血的耳坠已经被丢掉了,但还是让人觉得晃眼。
他直直地望着她,压抑着胸腔内汹涌地想要碾碎她的想法,怒极反笑。
不就是想离开他吗?
温揽州攥着薄蓝的手腕,抓得她都疼了,目光像是被激发出斗志的野兽,较劲又晦暗地锁定她。
来吧,你便试试能不能摆脱我。
“放开!耳朵得罪你了?!你要咬死我?”这人半句话不说也就算了,还敢自己生气,还得寸进尺地咬人!
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道德!
她正想骂他,就感到有只手摸到她这件连衣裙的侧面,随着一声“呲”拉链开了,幸好她反应快,捂住胸口,才免于衣不蔽体的劣势。
薄蓝已经出离愤怒了,下意识用空出来的手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像是一声震在两人耳畔的警钟,空气霎时凝滞了。
游弋在两人之间的愤怒,嫉妒顿时湮灭得无影无踪。
薄蓝愣楞地看向自己那只具有反抗精神的手掌,就算眼前的温揽州掌握了自己的小命,并不觉得后悔。
谁让他犯病!
大不了大不了……
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她好像看到温揽州眼圈红了。
这么容易就打哭了?
她听到脸埋在她颈侧的温揽州闷闷地说,“酒臭味。”
是嫌弃啊。
薄蓝带入温揽州的视角思考了一下,一回家沙发上躺着个醉醺醺的酒鬼,更何况他向来不喜欢自己在外面喝酒喝多了,好像他生气不理自己也挺合理。
我是有一点点小错误啦!
“我去洗澡,早说嘛,我不是喝多了,就是太困了,真的没喝多。”薄蓝拍拍他搂得死紧的手臂,示意自己要起来。
“别生气,生气伤身,生气伤肝,生气……”她嘴上又开始满嘴跑火车,又隐隐觉得他闹脾气的缘由不仅如此,但又想不出什么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