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被推开了，江寒彻一见殿里的情形便愣了下，张琼三站到纪卿言身前，“你对你师父做了什么！”

纪卿言伸手拽了下张琼三的袖子，声音已有些颤抖，“你……快去，让阿澈在这里照顾我。”

“公……”

“去！”

他还不懂怎么拿妖丹对付江寒彻，若真是他这好徒儿做的，恐怕他与张琼三都对付不了他，留在这里，也是无用，还不如回去搬救兵。

纪卿言轻轻闭着眼，半个身体的重力都倚在江寒彻身上，江寒彻试探道，“这溟灵殿里，只有徒儿刚睡过的那间屋尚算干净，不如师父且去躺一躺？”

暗中早已趁着扶人的机会，不动声色地将纪卿言的所有口袋摸了个遍，有些失望，没有妖丹。

“……好。”

刚走出半步，纪卿言突然站立不稳，一股浓重的白色迷雾从他的身上四散开，一闻到这股气息，江寒彻的脑门“嗡”了一声，他真身是蟒，对这种味道最熟悉不过。

淡淡的，很柔和，亲切……

这分明就是只有蛇妖化形显出真身，才会有的显魂香！

上半身还是纪卿言那个人渣的模样，只不过轻轻闭着眼，似是有些痛苦，江寒彻目光下移，那里不是一双腿……分明就是，一条白蛇的尾巴！

“桀桀桀桀桀桀……”

溟灵殿里突然响起嘶哑的笑声。笑声突然转凄：

“没想到，江蓑雨那个负心人，竟然和一个孽畜搅和到了一起，还生了这么一个半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