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兵变(2 / 2)

的情欲,他修长的手指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她心里一惊,猛地将他推开,将月即使赶到,给他勃颈上来了一下,顾玄顿时一翻白眼儿,晕了过去,她扬起手就要打,可不知为什么,手最后还是没有落下去,她心情很是复杂,有不知名的情感如小溪缓缓划过。

看着嘴唇红肿,衣衫不整的郁瑾寒,将月低着头,尴尬道“侯爷喝醉了,冒犯了姑娘,属下代侯爷赔罪。”郁瑾寒的表情相当复杂,是愤怒,迷惑,惊讶的交织,她收回思绪,拢拢衣裳道“带侯爷回去歇息吧。”将月看不出她是喜是怒,只得悻悻离去。

翌日,顾侯爷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起来以后偷偷欲裂,总感觉昨日晚上的记忆很混乱,将月侍立在一旁,嘴唇张了又抿,抿了又张,很是有故事。 将月看着自家侯爷微红的双眼,鼓足勇气,断断续续道“侯爷,您昨晚醉酒闯到兰庭轩,非....非礼了郁姑娘?”他“非”了半日才把话说出来,不着痕迹的盯着顾玄的表情变化。

顾侯爷忽然呆住了,表情凝滞,眼神空洞,脸刷一下白了,活像被雷劈过了一遍,将月赶紧看看外面的日,看到底有没有打雷。

顾玄沉吟老半日,才犹豫问道“我怎...怎么她了?”

将月微红着脸,搜肠刮肚的想着如何解释,最后他实在不想对不起他的良心,实事求是了一回“那个、这个,您昨晚亲....亲了郁姑娘,还撕扯了郁姑娘的衣裳...亲的是唇不是脸....”

“脸”字还没有落地,羞愤交加的顾侯爷抄起旁边的《太阴经》朝将月的脸上扔了过去,厉喝道“滚出去!”

将月诚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顾侯爷斜倚在床头,捂着脸,心里很是郁闷,直想挖条缝把自己埋进去。

谢清发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来到顾玄的住户,却看见顾侯爷挂着一张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的面皮,噔一下清醒了过来,素来以风度著称的顾侯爷如旋风般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谢清发在后面小声问将月“诶,将月,你家侯爷今日抽哪门子风呢?”

自从当了一回“池鱼”将月就再也不敢实事求是了,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遍,谢清发一阵坏笑。

短短的距离对此时的顾侯爷来言不亚于万里长征的难度,终于到了兰庭轩,夕云迎上来道“见过侯爷。”

顾玄点点头,面上的肌肉绷得紧紧地,似乎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郁姑娘在吗?”

“郁姑娘今日一早就去了日月茶庄,说在那里要住些日子,侯爷不必找她。”

顾玄整个人瞬间僵住了,心道“她不会真生气了吧,为之奈何?为之奈何?为之奈何...”

他动了动嘴唇,最后啥也没说,耷拉着脑袋回去了。回去的路上,谢清发一改自己的毒舌,好心开导道“你也别太担心,小瑾不会...”顾玄冷冷打断“都是你,要不是昨晚和你喝了那么些酒,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都怪你!”

“不是,怪我呀,你他娘的要喝酒的,我逼的呀!腿长在你身上,我推你去的找她的呀!心长在你身上,我让你喜欢她的呀!”谢清发吼道。

“还狡辩,信不信我揍你!”谢清发知道自己这位兄弟的脾气,也没再继续刺激他,顾玄一边迈着沉重的步子,一边有些丧期道“继续说”

谢清发略微有点无语“小瑾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刚好你们分开,彼此静静,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呢。”

顾玄回应给他一个苦涩无比的笑容,谢清发接着道“还有,上次赵云竹落水一事,皇帝很可能已经把小瑾当做他平衡朝局的绊脚石,欲除之而后快,小瑾现在暂时搬离侯府,无疑减轻了皇帝的疑虑,更容易保全自身。”

顾玄其实心里也知道,焦躁的心里无疑多了几分安慰。

五日后,早朝时,吏部侍郎陈庆道“启禀陛下,入秋以来临川,邺水等地水患严重,再加上饥荒,如今流民四起,暴乱频频,两江总督李勉无法平息民乱,实有负圣恩,臣特来向陛下回禀。”

户部尚书李阐补充道“启禀陛下,微臣还听说临川的南江军营还发生了哗变。”

“哗变”二字一出,东方恕立刻神色凝重起来“哗变?李爱卿你说清楚!”

许昌接过李阐接过来的信封,东方恕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临川水患严重,饥民遍野,南江军营哗变,望朝中诸君早作打算。”